因为严妍认识她这么久，从来没见过她有哪一刻，像现在这样不自信。

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，但她提出条件，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。

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，她只要没说出“离婚”之类的话就好。

程奕鸣不止一个人，还带着好几个人，四处找找看看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“不回来，我能去哪里？”

他在帮季森卓辩解？

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于翎飞问。

“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符媛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，目光却已看向窗外

“能破解吗？”程子同问。

程子同回过神来，忍不住轻声一叹，眸中满是愁恼。

既然这么晚来，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，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
“我听说程家以前有一个家庭教师，知书达理，学识渊博，做事情有条有理，人也非常聪明，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
他凭什么说这种话！
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
如果可以，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，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，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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